可以说灰白的天色,无意地挟来的思慕:心房如行桨般跳荡,笔儿流尽一部分的泪。当我死了,你虽能读他,但终不能明白那意义。温柔和天真如你的,必不会读而了解他。在产柳子与芒果之乡,我认识多少青年女人,不但没有你清晨唤犊的歌喉,就一样的名儿也少见。我不懊恨一切寻求的失败,但保存这诗人的傲气。往昔在稀罕之荒岛里,有笨重之木筏浮泛著:他们行不上几里,遂停止著歌唱──一般女儿的歌唱。末次还衬点舞蹈!时代既迁移了,惟剩下这可以说灰白的天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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